李小小列传_第一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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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一章 (第5/9页)

一变,他实在没想到也有人敢动“金枪堡”当下立时拱手道:“属下立时下去部署!”

    说着他已转身想离去。

    “等等!”左晏安出言相阻。

    任千马甚是不解地顿住脚步,回头往堡主看去,听候指示。

    左晏安微微一笑,道:“刺客已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走了?!”任千马不解。

    “嗯!”左晏安点头道;“也可以说刺客根本就没进堡一步。”

    “这…”不但任千马不解,在场所有人都不解,尤其牛头又开始紧张起来。

    “也没什么重大原因,你们想想,一个刺客若要行刺之前,他第一步先要做到的是什么?”左晏安向众人询问。

    “隐藏自己。”任千马回答。

    左晏安点点头道:“不错,然而他们却先削落了咱们旗幡,这并不是刺客应有的行迳,而是在示威。”

    “向金枪堡示威?!”任千马不信而有点想笑地说出口,他实在想不出天下有谁具有如此大的胆子。

    左晏安叹道:“这就是江湖,任谁也无法永保无事。”

    “那么堡主可知道这把短剑来历?以及来人动机?”任千马问。

    左晏安晃晃手中的锈剑,苦笑道:“我和你们一样一无所知,至于来人动机…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事,也许从此以后金枪堡会变成多事之地了。”

    “传令下去,多派人手,严加戒备,其他的人撤回,敌人并未侵入本堡,不必再搜了。”左晏安已向任千马下令。

    “堡主…”

    任千马似乎有事想说,但话到一半已被左晏安制止。

    “任护法你也不必太过于担心,咱们金枪堡能立足江湖数十年,也不是省油的灯,不错,今天是有人冲着咱们而来,但希望他们别秤错了,否则吃亏的永远是他们。咱们不能低估敌人,也不必将敌人估算得太高,金枪堡不是那么好惹的,你下去吧!”

    他很安祥地说出此番话,果然不愧为一堡之主,临阵不乱,又能安抚人心。

    “是,堡主。”任千马拱手回答。

    有了堡主此番话,众人又对此事添增无比信心,对于刚才那股莫名的惊惶感,已排却不少。

    平常训练有素之下,众人已井然有序地散去。

    幡旗再次挂上,随着夜风腾龙般地翻飞,卷掠着。

    sao动过后,金枪堡又如巨龙沉睡般的,宁静地躺在冥夜之中,聆听飕飕北风的呼嚎。

    夜,终究是夜。沉冷而浑黑。

    一匹马,也许是驴子,拖着一辆只有两个轮子的拖车,车上放置了一口长箱——也许是棺材。直奔金枪堡。

    漆黑的夜,漆黑的驴子,漆黑的棺材,有若死神的招魂令,一寸寸地逼近金枪堡。

    沉闷的蹄子一次次敲在护城河上的宽敞石桥,宛如恶魔的诅咒,巫蛊的化身,将人们脆嫩心灵吞噬殆尽,成为只有躯壳而没有知觉的僵尸。

    护门守卫正如僵尸般挺立于门下,对于深夜幽冥的黑驴、黑车、黑棺材,带着死神的诅咒,他已不知如何是好,愣着,哆嗦着。

    驴子走到石桥中央已停了下来,静静地站在那里,不动了。

    没人。只有棺材,漆黑的棺材。

    护卫也没动,甚至连呼吸都已不自禁地憋住了,持枪的右手,青筋已暴如蚯蚓。

    蓦地黑驴竟然唏哗哗人立而起,惊惶地猛踢前腿,却一步也没往前跨。驴子就是驴子,不走就是不走。

    想必黑暗中有人见驴子不走了,故意打出石块而造成驴子的惊叫。

    这一叫,倒把护卫灵魂给叫了回来!

    “谁?来人啊!有情况!有情况——”

    全堡又是一阵sao动。

    第一个跑出堡门的正是牛头。

    长枪一挑,他如勇猛的张飞冲向桥头,大有向来者一拼之势。

    可惜来者是驴——不会拼命,只是会使性子之驴。

    它要不想和你拼命,任谁也无法要它拼命。

    “妈的!是驴子?”

    牛头见状,想笑,为他自己如此紧张兮兮而想找驴子拼命而想笑。

    护法任千马也赶了出来。

    审察良久,他终于走上前去慢慢地开棺盖。

    “老太爷?!”一阵惊叫已传起。

    棺材里面躺着的赫然是名震武林的左金枪,左侯爷!

    寒光一闪。左晏安已如仙人般从高墙上翻下来。

    棺材里仍躺着一位白髯齐胸,素色长袍的老人。

    “老爷!”

    左晏安乍见之下亦惊叫出口,霎时整个人已虚脱,脚步已飘浮,晃个不停。

    “堡主——”牛头急忙往前扶住他:“堡主,堡主您怎么啦?”

    经牛头这么一叫,左晏安已醒了许多,微微喘口气,已能站立,感激地望了牛头一眼,随即往棺木行去。

    棺木里的人在溶,像上次在快活铺那些被银光照射之人一样,一寸寸,一层层地在溶化。一滴滴不知是血还是水,从棺材缝中往地上掉,每滴一声群雄就颤抖一次。老堡主竟然就这样给人料了?众人心如刀割。

    嘟滴之声音已变成小孩在小便一般。

    “咦…”左晏安觉得有异,立时抽出随身匕首往棺里挑。

    这一挑赫然挑出一副人皮面具——

    老太爷没死。

    那死的是谁?

    不是人,是冰。有人事先将冰块雕成人形,再用人皮面具装成左侯爷模样,然后密封在棺材里。现在棺盖被打开,冰块就溶化了。

    是谁在恶作剧?是谁在诅咒老太爷?这和那把生锈短剑是否有关?这是否意味着左侯爷将会和快活铺那些人一样,溶化得不见踪迹?

    冰是溶化了,棺材仍在,余悸仍在,最可怕的东西也在——一口盒子,铅黑色之盒子正呈现在棺材里,这盒子虽然没有瞎子挂的那口盒子旧,但可以想像其形状,外貌在开始使用之时一定是相同规格的。

    盒子出现了,可怕之事是否也跟着会发生?这盒子是否亦存在那种神秘而又恐怖之光?

    棺材仍在,在大厅前广场。

    左晏安也不是省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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