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玩了小玩意儿_第三章花开花落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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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三章花开花落 (第3/6页)

    玉璞气息一滞,几乎痛晕过去,强抑住了泪“爹,今天不管是谁要下手,我都会求情。爹,求求您…”

    韩昭远嘴角一撇“他杀了我派弟子七人,今天也想来杀你爹,这种人还不应该死吗?”

    玉璞无语,两名女弟子又扶起玉璞。韩昭远走到赵瞵面前,正待出手,忽然众弟子退开一条路,纷纷唤道:“大夫人。”

    刘馥兰一脸惨白,脚步匆匆,见到玉璞满脸泪痕,忙上前握住她的手,惊道:“玉璞,你怎么了?是谁狠心伤你?”

    韩昭远语气平板地道:“是她自己找死!”

    刘馥兰抬头怒道:“她是你的女儿啊!是你伤她的吗?”

    玉璞出声道:“娘,没有,是女儿不小心…”

    “那怎会吐血?”刘馥兰已是急出泪水。

    韩昭远道:“她被掌风所伤,不碍事的,调养几日就好。你们母女俩快回房吧!”

    “不!”刘馥兰眼睛搜索着,终于看到被刀剑制伏的赵瞵,她转向韩昭远道:“你不能杀他。”

    “哼!你来认亲了,是不是?”

    不理会韩昭远的奚落,刘馥兰走到赵瞵的跟前,仰看这个高大英俊的青年,依稀捕捉到某人的形貌,她颤声道:“你…姓赵瞵,你是小儿吗?”

    赵瞵一愣,从来没有人这样唤他,谁是小儿?死去的爹娘曾唤他小儿吗?而眼前的美妇,就是苟活在北辰派、甚至当上大夫人的西蟠派门人吗?

    他无法再直视这个西蟠派的叛逆,冷傲地问道:“你是谁?”

    “我是…”刘馥兰心头一酸,她是谁?她能以什么身份跟他说话?她黯然垂下头“你父亲是我的掌门师兄,你母亲是我的师姐,我在你小时候还抱过你,我万万没想到…你竟然还活着。”

    即使刀剑相逼,赵瞵亦毫无惧色“我活着要来杀你丈夫,让你很失望吗?”

    “不,我很高兴,即使你是来报仇的。”

    所有人一听莫不吃惊,众弟子更是偷观韩昭远的表情,只见他面色铁青,似乎随时都会出手杀人。

    刘馥兰的脸色反倒柔和了,她仍温言问道:“是谁把你养大的?”

    “我师叔。”

    韩昭远抢问道:“是杜云杉吗?”

    “正是。”

    短短两个字,刘馥兰如遭雷极“他…他没死?他还活着?”

    韩昭远冷笑道:“他被我砍断两条腿还能带着小孩逃出火海,也算他命大。”

    刘馥兰几乎站不稳“你…你砍了他的腿,你…”玉璞也顾不得自己的虚弱,急忙上前扶住母亲。

    韩昭远道:“原来杜云杉没死!哼!躲了这么多年,今天我就杀了赵瞵希维的儿子,看他还出不出来?”

    刘馥兰一个箭步向前,护在赵瞵身前“我不准你杀他!”她又回头向弟子们道:“快放开他!”

    众弟子哪敢松手撤剑?各个瞧着掌门人。

    韩昭远额冒青筋“你快让开!”

    “不!你要杀他,就先杀了我。”刘馥兰语气坚决。

    “你我十九年夫妻,你还一心向着外人?好,你不走开,我连你一起杀!”玉璞惊惶喊道:“爹,不要…不要杀娘啊!”韩昭远气极了“你再说话,连你也一块杀!”“爹!”玉璞索性又跪了下去“如果能消去爹心中的忿怒,女儿愿受爹爹一掌,求爹放过娘和赵瞵大哥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玉璞!”刘馥兰抱住女儿,流泪道:“傻孩子,没用的,是娘不该生下你,让你来吃这些苦。”

    玉璞真情激荡,胸口一痛,又吐出一口血,她只觉心神飘飘,仿佛灵魂就要出窍“娘,给你惹麻烦了…”

    赵瞵直直站着,腹部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,可是,他的心口却慢慢地淌出血。

    韩昭远走过去察看玉璞的伤势“死不了的,快送回房去,去请大夫了吗?”

    两名女弟子搀起玉璞,刘馥兰随之站起,仍是坚决地看着韩昭远“要杀就杀我,不准你杀赵瞵。”

    韩昭远也是紧紧地凝视妻子。星空下,她美丽如昔,温婉如昔,只是不复当年初次见面的柔情。他心中长叹,他竟然还死心塌地爱着这个不爱自己的女人!

    十九年了,枉费他称雄江湖,却是情场败将!

    他掌上的功力演散了“好,我不杀他,可是,他还是得死!”他恢复鹰隼似的目光,锋利地扫向赵瞵“来人啊!把他绑起来,我要看他活活渴死、饿死,”

    玉璞听得此话,全身一软,登时晕死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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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再醒过来,玉璞躺在自己房里,母亲则在一旁照顾她。

    恍恍惚惚地,好像发生过很多事情,然而她身体虚软,起不了身,她勉强唤道:“娘!”

    “玉璞,乖。”刘馥兰为她拂拭额上的汗珠“没事了,吃些药补补身子就好。绵儿,药煎好了吗?”

    绵儿捧过一碗药汤“大夫人,煎好了。”

    玉璞闻到药味,所有记忆都回来了,她忧心如焚,撑着要坐起“赵瞵大哥呢?他…在哪里?”

    绵儿看了一眼大夫人,不敢讲话。

    刘馥兰扶起玉璞坐好,语气平静地道:“他被绑在大院子里。”

    “爹说要让他渴死饿死啊!娘!”玉璞急得掉泪“我们快去救他啊!”“他是云杉师哥训练出来的,铜筋铁骨,捱得过两、三天的。”

    听母亲如此轻描淡写,玉璞只是着急流泪,不知如何是好。

    “玉璞,你为何这么着急?你喜欢上赵瞵了吗?”刘馥兰注视女儿,怜爱地摸着她的头。

    “我…我不知道…”玉璞突然放声大哭“娘,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?他怎么是个来报仇的刺客?还要杀爹啊?”

    “唉!是该相逢的就避不掉。”刘馥兰问道:“玉璞,你什么时候开始学剑的?”

    “娘,是我不对。我小时候偷看你画的剑图,自己偷偷练的,我是想学剑,可我不会害北辰派啊!”“阴错阳差呵,你因为学剑而遇上赵瞵。原先我和师姐约定要当儿女亲家的,你们注定就是会相识。”刘馥兰又叹了一口气“别急,娘自有打算,会让你和赵瞵一起离开摇扁山庄。”

    “娘?”玉璞收了泪水,不明白母亲的意思。刘馥兰示意绵儿服侍玉璞吃药,一边娓娓道来。

    “二十年前,江湖有四大门派,分别是东海、西蟠、南山、北辰,那时四派结好,往来密切,那一年的同盟大会在西蟠派举行,我那时毫无心机,当你爹是个大哥哥。谁知,一年后,就在我和云杉师哥成亲的前一天…”刘馥兰轻叹一声,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“娘,过去的事不要再想了。”玉璞劝慰着。

    “不,娘要让你明白。”刘馥兰接续道:“那天好乱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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