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命皇子妃_尾声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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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尾声 (第2/3页)

,把自己当成莫府夫人,莫历升不愿多看她一眼,而诗敏只能暗自深叹。

    诗敏趴在窗台边,看着院子里的新秩苗,那是才种下的药材。

    绢花铺子送给舅母当嫁妆,济慈堂给了师傅,以后能赚钱的剩下京城近郊那座庄圈,她想再盘下几间浦子,替莫府增点收入。

    扮哥说:“你以后要管着王府呢,哪有时间料理铺子,不如再买下几十审地,像庄园那样,种种东西、贴补贴补。”

    她考虑半天,才决定找个善农事的,先在院子试种昂贵药材,若能种成功,以后庄园里就靠这个运作了。

    虽要出嫁,她心底还得替娘家盘算,总要等新嫂子进门,她才能安心放手。

    “想什么,这么专心?”

    皇甫静不知道几时出现,诗敏转过头,发现他站在自己身后,他握握她的手,让她靠在自己身上,一起看着外头的新秩苗。

    “我出嫁后,家里人就更少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催催大舅子快点找个新媳妇。”

    “这种事哪能催,总要合心合意的,若是盲婚哑嫁,碰上另一个江媚娘,那可真是倒媚透顶了。

    “你还不知道?”他口气讶异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什么?”

    皇甫静故作神秘一笑。“看来大舅子也是个闷sao的。”

    有话哦…她转过身,仰头对上他的眼,笑弯两道细柳眉。“快说,你知道些什么?”

    “这可不行泄漏,到时大舅子知道,定要找我作栈子,他如今是越来越瞧我不顺眼了。”

    皇甫静说得可怜,谁不知,场场对峙他均占上风,只有在诗敏面前,他才礼让个两、三分。

    “你悄悄地告诉我,我定不让哥哥知道你讲过。”她扯着他的衣袖,东摇西昊,满脸企盼。

    见她这般,他心硬不起来,手臂一伸一缩,他把她抱进胸口,下巴贴看她光洁的额头,低声说:“你哥哥有意中人了,只不过不确定人家的意愿,才不敢声张。”

    “是谁?”

    “户部上卿白佑棠的嫡女白灿莹。”

    “自家是怎样的人家?”

    “白家不是世家大族,只有白佑棠在官场上任职,可他的弟弟却是皇商,每年宫里所用的瓷器均由白家所供。

    “白灿莹从小就天资过人,比几个哥哥弟弟都来得聪明,很得师傅夸赞,这位白姑娘不像一般的大家闺秀,成日关在家里大门不山山、二斗不迈的,她反而和二叔亲近,自小苞着二叔学习营商,这几年自己经营的脂粉铺子,竟也做得有声有色,名声都传进宫里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哥哥同白姑娘是怎么认识的?”

    “白姑娘为了做脂粉,上济慈堂订药材,刘师傅不在却碰上大舅子,大舅子风度翩翩、一派斯文,白姑娘自然一见倾心,两个人事后又在几个大人家里的宴会上见过几次面,听说,两人瞧着都有意思,不过大舅子偏疼meimei,硬是把人家给晾着,不肯上门提亲…”

    皇甫静把每个细节都讲得巨细靡遗,就是不提他怎么梢消息给白姑娘,说济慈堂有上好的芍药,不提刘煜怎么把莫钫敏给约了去,自己却不在店里,不提谁在白佑棠耳边煽风…

    总之,这件怎么看都与皇甫静无关的事,却处处有他的手笔。

    “太好了,我去向爹说…”她一急,跳起来,就要往外跑。

    他一把将她勾回来,戳戳她的额头道:“不急,欲速则不达,你心里有个底就行,告诉你,是要你专心当新娘子,不要担心东、担心西,偶尔可以依赖一下当王爷的相公,不会亏的。”

    她笑了,对他心存抱歉。他没说错,她总是担心家人,却没有多给他几分关心。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丫头,以后可不可以把我排在第一位,不要总担心其他人?”

    “吃味啦?”她勾住他的脖子,踱脚,在他脸庞贴上一吻。

    “对。”他抬起她的脸,还她一吻,礼尚往来,他是个不爱占人便宜的好商人。

    她环起他的腰,贴靠他胸口,徐徐说:“不知道耶,以前不晓得你的身分、不晓得你想做什么,心里没底,总是一想起你,就满心忧郁。

    “想你有没有好好的?大娘和大哥是不是还欺负你?如果伤了会不会记得用药?你会不会笨到不懂得趋吉避凶?明知道你是个大男人,有足够的能力压子过得舒泰,可还是忍不住担心。

    “直到知道你是荣亲王,而且走到哪里都可以听到你的光荣事迹,知道你怎么在朝堂上手!除异议,替百姓争取埃扯,知道你怎么对付王皇后的暗算,你怎么领兵消灭王氏叛贼…

    “突然间,你在我心里形象强大起来,你变成神、有着至高无上的一神力,好像就算天塌下来你都能单手支起,对你,我不知道要怎么担心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夸奖吗?”他笑着搂紧怀里的丫头。

    “不然咧?想到下半辈子再不必替人cao心,反而被别人cao心着,感觉真好”

    她满足地叹口气。

    “你这个狡滑的小娘子。”

    “你喜欢吗?”

    “喜欢,喜欢得不得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样最好,我要仗恃着你的喜欢,在王府里嚣张跋尘、为所欲为,当个彻头彻尾的大妒妇,把那些想沾你的女人,一个个瑞到天边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是吃酉昔?”

    “何只吃酷,是嫉妒、是小心眼、是”

    她侧过头看住他,越看越心痒难耐。难怪每个女人都想同他沾上,人家就是俊啊、就是秀朗,就是、就是…就是让人越看越爱·…

    “等等。”

    她收掉话,把窗关上、把门闭上,再巡一眼,确定周遭没有人,她绕回他身前,笑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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