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身情人_第九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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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九章 (第2/3页)

的衣物。

    她的肌肤细如凝脂,双峰坚挺浑圆,滑嫩细致,他为她的美丽怦然心动。

    但这一切都已经是别人的,不再属于他。

    快速地替她套上浴袍,不敢再多看一眼,生怕会克制不住想要她的冲动。

    他到浴室拧了一条毛巾,拨开散乱在她脸上的秀发,轻轻地为她擦掉脸上的血迹与尘土。

    他从没有想到,在与她无知又粗心的无数次争执中,他从躲避到筑起深不可测的心墙,而她却浑然未知。

    何时她才会知道,他疼她,疼得忘了心痛的伤痕有多深。

    长夜尽去,曙光重新洒落大地,万道柔美的金丝,轻轻映射在凌飞扬的脸庞上,美好的一天在晨光中揭起序幕。

    凌飞扬在一阵香喷喷的味道中醒来。余棠邑背对着她,却知道她已醒来。

    “饿不饿?”他客客气气的,显得十分生疏。

    凌飞扬这才发现他脚上的石膏不见了。

    “你的脚…”怎么好好的?

    他把脚抬高。“本来就没什么事,是mama硬要医生上石膏的。”

    “余mama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
    他不敢答腔。总不能说母亲是故意试探她的心里是否还有他,所以设下这个圈套好引诱她上当。

    “mama说小心不蚀本。”

    “是这样吗?”她会信才怪!

    他盛了一碗牛rou粥给她。“趁热吃。”

    “嗯,好香!”她一跃坐起,才发现身上除了浴袍之外,里头一丝不挂。

    “是谁替我换的衣服?”她紧张的神情犹如世界末日。

    余棠邑看在眼里,心中突地生出一股怒气。她的身子早被人玷污了,还在乎谁替她换衣服?

    “是我。”他胸口闷烧,几近爆炸边缘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可以…我是个女孩子,这教我以后怎么见人?”说着她就哭了起来,声音之大有如哭倒万里长城的孟姜女。

    其实也没那么凄惨,睡都让他睡过了,她还需要坚持什么,只不过她想来个霸王硬上弓,教他负责到底。

    余棠邑可不吃这一套。如果她没有和凌亚影同床共眠,他还真巴不得她赶快嫁给他,但是,他真的无法让自己不去想这件事。有时候他也会觉得身为男人的他太过自私,自己在外拈花惹草,却要求另一方对自己忠贞。

    “我找不到人替你换,或者你喜欢让哲安看看你美丽无瑕的同体?”他的口气无情、冷漠,令人生气。

    算了!反正她还年轻,多的是时间可以耗,还是先填饱肚子要紧。

    她猛然站起来要下床,却因为身子尚虚,加上一天滴水未进,一个踉跄就将摔到床下。

    余棠邑一个箭步,刚好成了她的rou垫。

    他趴在地上神情痛楚,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。

    凌飞扬急忙从他身上爬起来。“对不起!忘了你是伤患。”

    他不叫痛也不发牢sao,只是催促她赶快吃粥。

    凌飞扬拿起汤匙喝了一口。

    “很好吃。这里有专任厨师吗?”她塞了满口粥,嘴巴还说个没完。

    凌飞扬低头喝粥,浴袍的领口全开,呼之欲出的双峰让余棠邑心跳加速、口干舌燥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了?”凌飞扬发现他的脸红通通的。“是不是被我传染了?”她双脚跪在沙发上,摸摸他的额头。“没发烧啊!”她在他身边坐下,他无可避免地闻到少女独特的体香,更让他痛苦难当,忍不住咽了下口水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,太热了。我去冲个澡。”他站起来想往浴室走,却被凌飞扬的柔荑拉住。

    “不行,伤口碰水会发炎,我帮你擦擦汗就好。”

    天啊!她可能会帮倒忙。

    “不用了。”他轻轻推开她贴近的身躯。“现在好多了。”

    余棠邑望着窗外的夜景,心情错综复杂,因凌飞扬而起的那把不灭的爱情火,是他心中永远的痛。

    飘荡红尘多年,他早已练就喜怒不形于色、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的本事。狼荡不羁的个性,向来吝于付出真心,生怕付出之后无法收回。过惯无拘无束的生活,从来不敢将爱情当作游戏,也没想过会有人安定他的心。

    起初会对凌飞扬付出,其实是因为心中的那道身影。

    因为她长得实在太像宋雨扬,所以他老是将她当成宋雨扬。后来却因为相处日久,渐渐对她产生情愫,终至沦陷自己的感情。

    可惜正当他想付出真心之时,她却践踏他的真情。

    他在心里反覆强调,这种女人不值得他付出。

    心意已定就速战速决,免得生了根的影子在心中挥之不去。

    他叹了口气,转身便看见凌飞扬穿戴整齐的站在门口。

    原来她是这般迫不及待地想离开这里。

    他的伤好多了,凌飞扬应该高兴,可是她一点也不快乐,因为这表示她必须离开这里。

    失去照顾他的理由,留在这里只有自取其辱。他根本无视她的存在,自己却深深陷入,无可自拔地爱上他。

    这些日子他在态度上的转变让她不解,也令她无意等待。

    她虽然年轻,但有几个二十年可以蹉跎、浪费?

    如果必须倒出整个太平洋的海水才能得到他的一点垂怜,那么今生她势必无法如愿,因为她没有樊梨花移山倒海的本事。

    她早已过了作梦的年龄,而且懂得现实与梦的差距,不可能在等待中编织梦想,她需要一份认真的爱、负责的感情,但他似乎给不起,或者说不肯给。

    “要回去了吗?”余棠邑问道。

    看着眼前这个她深爱的男人,凌飞扬嗓音暗哑地说:“只有家才能疗伤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!只有家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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