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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十回众侠数探天都峰  (第3/7页)
峰不是天都峰?”甄玉珍皱起黛眉,犹疑地说着。    黄山的确有很多的山峰。    如天都峰、始信峰、紫云峰等等。    黄山的山,有异于一般的山,沙石泥土相互掺杂,它是整块岩石,浑成一体,但岩石上却遍长着奇松怪树。    黄山的山,有异于一般的山,绵延横亘相互连联,它们根根拔地而起,一如春笋,一如手指.既穿云又参天!    “谁说的?”    甄宗威在一旁接口了。    因为.他年岁最大,阅历最丰,半生之中都在此一带保镖闯码头。    是以这座峰,这条路都是他所指的,他所报的。    甄宗威半装训诲,半线生气。    他真真假假地说:“丫头,你不孝,这非但伤了你老爹本身的自尊,也丢了你老爹在从前的面子,我真后悔生了你,养了你啊!”“哎呀!爹,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嘛!”    甄玉珍撒娇了。    这二十几的大姑娘,她蹬着蛮靴,扭着腰肢,直朝她父亲粘了过去,说:“女儿是无心的,因为一无惊兆,二无响动,这才提供一点意见呀!”    “好了,好了,爹也是无心的,只不过逗逗你,耍耍你。”甄宗威猛摇着双手,又笑又拒地说:“你别过来,这不比在家里,有姚姑娘在,有麦少侠在哩!”    “这里跟家里没有什么不一样?”    甄玉珍脚步是停住了,但口中却不以为然地说着。    “怎么可以这样说!”    甄宗威叱贵了。    但是,扳着的面孔是仁慈的,喝着的语气是和善的。    父女二人,流的是同样的血,说的也是同样的话,这句话甄玉珍刚刚说过不久,他又一字不变地采用上了。    “不在乎呢!因为姚姑娘是女儿的凤姐,至于麦少侠嘛…”    甄玉珍瞥了麦无铭一眼,得意地,也喜悦地说:“他如今乃是我的铭弟!”    “丫头,不可以这样!”甄宗威开始有些愠然了,他说:“你怎么能对麦少侠无礼?没规矩的。”    “是真的嘛!”甄玉珍认真地说:“他已经认我作jiejie了,不信,你可以问他。”    “是的,老伯。”麦无铭恭敬地说:“小侄和珍姐也是姐弟相称了。”    “喔!麦少侠气度恢宏,胸襟如海,不嫌、不弃而又不耻下交…”甄宗威一脸欢欣地说:“这不啻是珍儿荣幸,而我甄宗威的老脸上也倍增光彩哩!”    “老伯言重了。”    “这里是天都峰决不会错!”甄宗威肯定而果毅地说:“老朽曾经以过此地两次,一次是来游历,一次是保镖路经这里。委镖的客人一定坚持要上来看看,因他终生从未到过黄山,既到宝山,焉能过门不入?或说空手而回,是以陪着客人又上来了。”    甄玉珍接口说:“那莫非是毛延龄信口雌黄?他怕我们找他晦气,就故意地乱报一通!”    “应该不会。”姚凤婷螓首轻摇,语声沉稳地说:“当时‘秦岭三蛇’也是说幽冥教的总坛设在天都峰。”    “听毛延龄说话时的语气,摆道时的神情,依老朽看来也下会有错…”甄宗威审慎地说:“不过,此地是半山寺,距天都峰尚有一半之程哩!”    “那我们上去!”    说话的人还是甄玉珍。    因为她如今的心情特别愉快,特别开朗。    “且等一下…”麦无铭虚心地说:“我们何不先进半山寺中瞻仰一番,探看一番…”    “不错.理应如此,或者说搜查一番!”甄宗成口吻赞许地说:“也许寺内的僧人知晓幽冥教的教址。更或许他们目前已经也成丁幽冥放的教徒或前哨也说不定!”    姚凤婷说:“有此可能。”    四个人相继地转过了寺前的招壁,跨进了高高的山门。    一位中年和尚单掌凭胸,徐徐地迎了出来。    “我佛保佑,施主们吉祥如意。”    “我佛保佑,大师吉祥。”    走在前面的姚凤婷如数地回上了一句。    中年和尚微一颔首,微一欠身,说:“施主是回上香祈愿?抑或参神礼佛?”    黄山是风景区,是名胜区。    平时有很多的人前来游赏参观,是以知客僧人才有此问。    姚凤婷又开口了,她一客不烦二主。    “上香祈愿。”    “那施主们请随贫僧来。”    这是一种对白,若来客说是只是参观瞻仰,那知客僧人也就会说,各位随便,他又去忙他所忙的了。    每个人十分虔诚地在大殿中上了香.参了佛。    只有姚凤婷,她口中念念有词。    所祈的心愿不外乎早日找到她的父亲。    或许还有其他的,二十四五了嘛!    捐上了香油钱,知客大师就带他们去客房中休息奉茶。    姚凤婷就随口地问起幽冥教,但是,那个僧人眸子中一阵闪烁,而容上一阵惊悸。    然后,失常的猛摇着手掌,紧晃着光头,说:“阿弥陀佛。贫僧不知。”    他是金人,三缄其口,一问三不知啊!    麦无铭等人当然全看出来了。    但是,有办法吗?    一不能逼,二不能诈,没有办法,也只好辞了出来。    到了外面,甄玉珍吐吐气,扬扬眉,说:“真气人,这个和尚明明知道嘛,但他偏偏不说!”    “不错,这个和尚的确是知道。”甄宗威略略一沉吟说:“但却守口如瓶,不过,这样倒是证明了一件事情。”    “什么事情?”    冲口而出的人又是甄玉珍。    在这些人之中,年岁不算她最小,但修养却属她最差。    “证明他们不是幽冥教徒,半山寺也不是幽冥教徒的前哨。”甄宗威虽是在否定他刚才假设的判断。    他双眉微蹙,眸子却紧紧地盯着甄玉珍,骨子里分明数落他女儿真是太不更事!    甄玉珍一点也不理会,她丧气地说:“那我们该怎么办呢?”    姚凤婷接口说:“怎么办?你刚才不是说了吗?上峰顶呀!”    “对!上峰顶。”甄玉珍说:“我们这就上峰顶。”    麦无铭如今是很少说话。    谁教他最小呢?    算年纪,论辈份,他都是敬陪末座。    其实,也是少年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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