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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九回奇异的畜牲  (第1/2页)
    第九回 奇异的畜牲    她的噩梦当然尚未结束。    而且还只是刚刚开始。    山君居然拾步走上这个污糟、阴湿的角落来。    莫非山鬼居然敢直接告诉爹爹:自己就在这儿?!    看来是的。    孙疆真的走上来,而且还走过来了。    摇红真希望能跳起来,大声告诉她爸爸:就是他!就是他!刚才欺负了我,你要替我杀了他报仇…!    可是山君的眼神很奇特。    甚至很诡异。    ──仿佛,那不是人的眼睛,而是暴风的一个中心,飓风内里的一个重心:然而那里面却是空的。    两个空洞。    他就蹲在那儿,像一只奇异的畜牲。    他并没有马上解开她的xue道,却马上告诉她一些她完全、绝对不可能接受的事:    “公孙扬眉吃里扒外,见色忘义。他强暴、jianian杀了公孙邀红。我已宰了他。铁锈连皮带骨的吃了他后,才优秀了起来。”    “你的娘勾引那去他奶奶的孙巨阳,我已把她宰了,喂畜牲。”    “听说你找人阻止我的大计。你是我的女儿,怎么可以阻止我的大计!你已把身子给了公孙扬眉那小王八羔子,别以为我不知道!你比你娘更卖sao,早知道你留不住了,不如肥水已流外人田,让老子来乐乐算了…”    说罢,他就伸手到了摇红的身子──不是解开她的xue道,而是揸住了她娇嫩柔匀的rufang,用力的。    然后他竟脱了裤子,让他那已然朝天雄赳赳的“rou枪”夹在摇红的乳沟上。    然后他笑。    至少,她听见他的笑声,在她给折磨得昏死过去之前。    要是她真的死去了,还好。    可是她死不去。    受辱的那一刹,最深刻的分野是:从怕死到巴不得能一死了之,却偏偏死不去活受诸般蹂躏凌辱。    摇红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遭遇这样子的事,会受到这般的凌辱。    她开始只是震惊。    震惊于她父亲告诉她的话:    公孙扬眉强jianian了公孙邀红?!    公孙扬眉死了?!    铁锈生啃了他?!    娘勾引孙十二叔?!    娘给爹杀了?!    ──没有一件事,不让她听得如五雷轰顶,粉身碎骨,而且,每一件事,都使她难以置信,无法接受!    这是什么话?    这是什么世界!    为什么大好家园,竟会变成人间地狱?!    为何本是身边最亲近的人,全都变成禽兽怪物?!    ──到底谁是忠的?谁是jianian的?!    ──究竟谁说的是假话?谁说的才是真话?!    一时间,摇红只觉头晕脑胀,在听到孙疆那些话之后的片刻,脑里一片空白,只有地动天摇,好像一下子就失去了听觉,没有了味觉,切断了嗅觉,不见了视觉,触觉也麻木了,连意识也丧失了,直至她发现了一件事:    孙疆正在强暴她。    蹂躏她。    那真的是一种强暴。    因为他的动作完全不带一点的怜惜,一点儿的尊重,甚至连一丁点儿当她是个“女人”乃至一星点儿当她是“人”的意思都没有。    那种粗暴只有在最粗糙的木头上奋力打进一口钉子才会发生。    而且还毫不顾全钉孔有多宽,木头会不会爆裂,他甚至只要是有孔的地方就打进了锋利、锈蚀的钉栓,且不管洞口在哪里!    那绝对是一种蹂躏。    ──一种铲平一切、寸草不生、鸡犬不留、尽情放恣的蹂躏,让蹂躏对方的人可以放肆放狼到了绝对原始、野蛮、禽兽不如的程度,而受蹂躏的一方,不但毁了做人的尊严,乃至一生里只要发生过这样一次事件,就会终生都睡不好、眠不成,毕生都会缠绕在这永无止境的噩魇里,至死方休。    那已不只是蹂躏,同时还是摧残。    那片刻间,她只是惊震尤多/甚/先于悲愤。    这事只进行了一半,摇红已在血污之中,而且几已毛发不存。    毛断落于她胴体下。    发连着头皮一齐给掀了下来。    孙疆居然还毫不惮惭的解开了她的哑xue,还狞笑道:“你叫吧,我喜欢听女人的叫声…”    开始的时候,摇红还在呻吟:“不行,爹…你是我爹啊──”    后来,她很快也很绝望地发现,这呼唤加强了孙疆的快意和享受,她就咬得牙龈溢血,也决不哼一声了。    这点实在令孙疆索然无味。    于是,他揍她,希望她叫。    她还是不叫,不求饶。    抵死不从──她唯一能拒绝的也许只有这个。    所以,他大力殴打她,要她惨嚎出声。    不过,摇红虽然没有能力对抗噩运,但她跟目前这个骑在她身上任意凌辱的家伙有一点共通的“遗传”:    那就是“犟”    ──倔强的“犟”!    她就是不叫。    不求饶。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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