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不太想回去 (第1/2页)

    第10章 不太想回去

    我观察一会儿，出脉络，拉下总闸断电，并把‮险保‬揪断，整个图书馆楼陷⼊一片昏暗。我拉她出了配电室，钻进西北角一个库房，掩上门，这库房里七八糟码放着一大堆纸箱子，里边可能全是书。

    窗下有一大组暖气片。我抱着她，靠着暖气片，很快，各楼层都响起脚步声，说话声，有俩人来到五层，听声音能判断出是直奔配电室。我俩屏住呼。

    我把食指竖在上，对她示意别出声，⼲坏事特有的刺让她微微发抖，那俩人鼓捣半天也没整好，轻易放弃，下楼了。＊＊

    我俩长出一口气，踮脚透过玻璃窗往楼下张望，见人们呼噜呼噜走出图书馆。外面得更厉害了。我俩凝神静听外面动静。慢慢地，各楼层都没什么声音了，整个图书馆越来越安静。

    我着她坐暖气边一个低矮的纸箱子上，我叉开俩坐她⾝后，抱着她，闻着她头发里的味，手伸进她裆。她回头亲我。我们的碰到一起，熔铸。我俩坐着，抱着，时不时亲着，悠闲地聊天。＊＊我问：“你为啥‮杀自‬？”

    她说：“我爸老跟她吵架。他们俩老吵老吵。我生闷气。结果那次吵完架就‮杀自‬了。”我问：“怎么‮杀自‬的？”她用手勒脖子上，虎口顶腮，⾆头吐出，说：“第二天早上我起，就看见我这样，吊房梁上。房梁就在炕边上。”

    出于野狼本能，出于多年游走江湖剃刀边缘的生活积累，我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半信半疑。姑且听着玩。我平静地接着说：“跟我说说你爸。”她说：“我爸长精神的，年轻的时候是我们村美男子，好多女的追呢。我爸是村里老师…”

    我说：“他跟你做过么？”她明知故问：“做啥？”我说：“那啥”她说：“嗯…你想听真话还是…？”我叹口气，已猜到一半。我抱住她，问：“你走以后开始的？”

    她说：“嗯…对，我走了…半年以后吧…”我说：“跟我说说第一次。他对你做了什么？”她说：“第一次…是在天，里，没风。”我说：“唔…里，没风。”简单的顺口搭音能带出更多信息。她说：“我家就一条炕。”我说：“嗯…一炕。”

    她说：“半，我正着觉，醒过来一看，他跟我一被窝，正我⾝子，我上边，他动的，大气。”我说：“你啥感觉？”她说：“我特害怕，嗯…也舒服的。他说我走了，不回来了。

    后来他的手下去，进我衩里，我下边。”我说：“这时候你啥感觉？”

    她说：“我浑⾝哆嗦…我张，因为这是坏事啊，可还特刺…特舒服…后来好像是到了…下边乎乎的…”我说：“那会儿你多大？”她说：“十一岁，刚来‮经月‬。”我说：“他还对你⼲过啥？”

    她说：“没啥别的，真的，就。”我说：“每天觉都？”她说：“嗯…差不多，也拉我过他。我第一次他，觉得他那特大，吓我了，不过没你这大。”我亲她，问：“他过？”她说：“唔。我主要用手放他。”我说：“他喝酒么？”

    她说：“喝！喝酒喝得着呢，在我们村没人喝得过他。”我说：“他都哪儿啊？”

    她说：“我手里，我里，我肚子上。他没我，说我以后还得嫁人。他老说他对不起我，说多了我觉得他怪可怜的。”我问：“他可怜？他这当爹的负责任么？”她说：“有时候站他角度想想，他也怪不容易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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