浪龙抱抱_第六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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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六章 (第2/3页)

些熟悉,好像这名字,他也是知道的。

    向天笑皱眉,思付着何时何地听过这个名字。

    门突然打开“半口气”阴侧侧地看着他“说,为什么那个姑娘会中了宫廷里的‘五阴毒’?你们和宫廷有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向天笑见他语气不善,转念想到他会知道宫廷里的“五阴毒”,与宫中应该有所关系才是。依他的医术而言,他以前说不定是宫中御医,这样精湛的医术,却没有继续留在宫中,恐是得罪宫中的人了。

    向天笑在他起疑之前,故意说道:“我和我那朋友得罪宫中的人,正被通缉之中;若你要抓我回去领赏,最好掂量你的本事,我是绝对不会束手就擒。”

    果然他的话一说完“半口气”的脸色就趋于和缓。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他勾动嘴唇,莫名其妙他说了一句:“是啊,你应该和她没有关系,她这样无情,和你一点都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向天笑眉心一紧。

    “半口气”拉回神志,说道:“这宫中没有半个好人,你们不是从宫中出来的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向天笑虚扯了一抹笑,忖量着还是应该要假造一个身份,才能在这里安然住下。

    “半口气”眉目之中,露了点和善的样子:“年轻人,你叫什么名字?”

    向天笑信口随制:“我叫夏元笑。”

    “半口气”面露大喜:“你也姓夏,那好,那好,跟我同姓,我们姓夏的都重感情埃”他竟热络地拍了拍向天笑的肩膀。

    向天笑心虚地展颜。这世上姓夏的也不多,当真是鬼使神差,才让他好运蒙到。这大夫的医术,他心中十分佩服,可是他的性情确实怪异,情绪又极是不稳。向天笑不禁为韩琉感到担心。

    “半口气”亲切地唤他:“夏小子。小子啊,小子…”唤他几声小子后,他的语气突然转为感慨。“你几岁?”

    “二十三岁。”向天笑答。

    “二十三岁埃”“半口气”喟叹一声“我若是有儿子的话,他的岁数就和你一样。”

    他说得感慨酸涩,向天笑心中突然涌起对他的同情。他的人生一定是遇到了重大的打击,才会变成眼前这样。

    “半口气”溺陷在自己的思绪之中,向天笑也不打扰他,静静地陪着他。

    “半口气”突然一抬头,对他一笑:“那个小姑娘,真的只是你一般的朋友吗?我看你对她十分的好。”昨夜他对韩琉的样子,他都看到了,才会转念想要帮助他与韩琉。

    “小子,我也年轻过的。”“半口气”笑道“就我瞧,她看你的目光,也不像是对一般朋友会有的神态。”

    他和韩琉那错杂的感情和关系,他一时也说不清,不过这个“半口气”一直小子、小子地叫他,倒也让他觉得亲切,于是他含糊带过。“她是许了人的,我与她…”他与她啊!

    听他说到这里“半口气”神情又变得激动起来。“小子,没想到你的遭遇和我是一样!她和我本来也是一对有情人,后来她爹却将她许给了一个有权势的人,我们说好了,要一起私奔,她却没来,反而嫁给了那人。”

    他莫名他说了一串,不过那情形与向天笑和韩琉的情形却是大不相同,向天笑虽然听得出来“半口气”误会了,以为他与韩琉是私奔出来,却不知如何与“半口气”解释才好。

    “半口气”语带愤恨他说:“她辜负了我啊,她辜负了我啊,还带走我们的孩子。”激动处,他竟用力揪握住向天笑的肩膀,哭得老泪纵横。

    看他哭得失态,向天笑井没有被吓到,只是心里跟着难过。情之为物,伤人至深,这样一个医术精深的人,亦只能任着情感摧折心肠。

    “半口气”哭了好一会儿,心情才稍能平复:“看你们两个人都这样有情,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们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能帮我们?”向天笑既喜又惊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“半日气”点头“不过,我得跟你说,她这毒,我从来未曾替人解过。这只是她的一线生机,是否真的能救得了她,那其实也是未定之天。”

    “只要有任何机会,我决不放弃。”对于向天笑而言,这是乍见曙光,阴霾即便未能尽退,至少也透了希望。

    “半口气”看着他道:“我不是问过你,你们是不是爱人或者是夫妻,那是因为我这方法,恐怕得是夫妻,才有办法为之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向天笑一颗心悬起。

    “她这个病除了服药之外,还得有个有功力的人,以自身的内劲,为她化开药气,替她全身涂上药…”向天笑急切地截断他的话“这我可以做到的。”

    “半口气”看着他:“问题不在你,问题在于她,她得一丝不挂,将全身摊在你的面前才行。”

    他这样一说,向天笑才想到这一层,他顿时愣祝就她对韩琉的了解,她是宁可死,也不会愿意的。

    “半口气”又道:“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,等她脸上的rou芽也化成了rou瘤,那时就算是大罗神仙,也帮不上她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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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出去!”韩琉知道了这方法之后,反应果然如向天笑所想的一样激动。

    “我不出去。”向天笑顶住门口,不动如山。

    她第一次恼他生得这样高大。“你不出去,我出去。”她掀了眉,跨步从他身边穿过。

    他大子一横,堵了她的路。

    “走开!”她使劲地捶打他。

    她的拳打得他难受,因为这拳打来没有半分力气。她的气力。是在逐渐衰减中的埃打不动他,打不疼他。韩琉知道,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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