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地龙腾_第十四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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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十四章 (第7/10页)

囚房,楼上是女囚房。后端,各有精致的雅室,是我用来试验人性弱点的地方,多少硬汉与多少烈女,皆难以逃过此关,他们早晚都得在那儿暴露原形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你是怎…怎样试…试验的?”中海醉昏昏地问。

    “很简单,他要求死,我给他用金钱、女人、和酷刑,任他选。奇怪的是,嘴上最强硬;最不怕死的人,在这儿反而最软弱最怕死。老弟,今晚你在楼上雅室快活一宵,不是试你,而是遗女人很野不能放在别处,如果老弟有兴,享受多少日子悉从尊便,不要便将她丢入狼坑算了。”

    中海向前走,摇晃晃地说:“废话!你走吧,大爷,少陪了。”

    警卫打开巨大的铁锁,移开了铁叶门。徐福春将中海往里送,附耳向警卫说:“小心他,如有异动速行禀报,但不必阻他,他已无能为力不足为害了。”

    女囚牢后面的雅室,确是雅,布置得古色古香,粉红色的宫灯映出动人的光芒,牙床罗帐花园锦簇,幽香满室,令人心动神摇。

    室门砰然闭上了,灯光下,床中跃出一个半裸的女人,罗衫半解,酥胸半露,红潮满颊,瞪着火热的大眼,看清室中的人,突然飞扑而上,婉转投怀。

    中海一把将人揽入怀中,哈哈狂笑,抓过桌上的茶壶,倒满大杯滚热的茶,挽着人在室中行走,一面怪叫道:“哈哈!心肝宝贝儿,你…呃…你真…真迷死人了…”

    声未落,茶杯一扬,热腾腾的茶水从一座小窗格中激射而出,窗格子像被暴风雨所击。

    “啊…”外面有人在狂叫,沉重而凌乱的脚步声急急远去。

    中海关上窗,回到桌旁,取饼盥洗用的冷水,不客气地将银凤姑娘放倒在桌上,冷水往她头脸猛浇。

    银凤打一冷战,咕噜噜吃了不少冷水。中海将她往床上一丢,火速将所有的官灯熄了,方到床前擒住银凤,先制住她的双肩井,低叫道:“禹姑娘,先别挣扎,低声,我是大地之龙。”

    银凤即使想动也无能为力,久久方热泪盈眶地说:“该死,我…我怎么会…

    会…”

    “恶贼用药迷失了你的灵智,不是你的错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”“我混入恶贼家中,不小心被他用慢性毒药暗算,今晚他将你交给我,想市恩要我替他卖命。请听我说,你我两人身在虎xue,随时有不测之祸,暂时你不能离开,你我合作共除此獠为地方除害,也算是剪除龙虎风云会的羽翼。”

    “请问恩公,该如何合作?”

    “分水犀目下无妨,恶贼要将他解往麒麟山庄,而你的处境却最危险,所以你必须在表面上与我亲蜜,不能恶贼要将你丢入狼窟,他们至今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呢。今晚我要出去办点事,你可以安静地在床上养神,并将锦被堆高,像是我确已入睡。我走了,等会儿见。”

    “恩公你…”“我要将卫家的人弄走,唆使卫家的人前来袭击。”

    说完,悄然起身。侧耳听听房外毫无动静,他像一头狸猫,溜出房外,摸下底楼的男囚室。

    男囚室分为十数间囚房,两人一间,囚犯们全已入睡,在菜油灯的微弱光芒照射下,他找到囚在最后一间囚房的卫存宗。

    没有钥匙,房门无法打开。一不做二不休,他在大门后端的一座小窗上下工夫。追电剑可切金断玉,但必须注入内力,他默运神功,全力向铁枝的顶部按去。

    铁格子应剑徐断,三根铁枝应剑先后齐顶而折。看看外面没有人,奋力将铁枝向下板,千斤神力徐发,铁枝被扳得向下弯落。

    他一跃出窗,往墙根下一伏,伏地蛇行进至屋角。真妙,一名守卫就倚在墙角的另一端,贴着墙根伸手抓住守卫的脚跟一拉,另一手扬起就是一劈掌,击中守卫的耳门,应掌而倒。

    还有一名守卫,必须全部解决。听另一端传来了足音,另一名守卫快转过这一面来了。

    他将昏厥的人制了重昏xue,塞在另一面的墙根下,自己戴上守护的头巾,右手挟了一把飞刀防范意外,倚在墙等候。

    天空浓云密布,黑沉沉地伸手不见五指,他倚在墙上,如不留心,很难发现守卫已换了人。

    果然不错,另一个守卫毫无戒心地走近,相距十来步,发话道:“咱们有人质,卫家投鼠忌器不敢来讨野火。真要命,刚从热被窝里爬出来就喝霜风,真受不了。老四,去拿壶酒来暖暖身子,怎么样?”

    说着说着,已接近至三步内。中海踏进两步,手起掌落,守卫连人都没看清,应掌便倒。

    由守卫的口中,中海知道他们刚换班不久。按规矩,守卫的时刻是搁在灰上点燃的两柱香,约一个时辰。这是说,假使今晚徐府的人大意不来查警,他就有六个时辰可用;如果有人查警,他只有两刻至三刻的时辰可用了,必须尽速进行。

    搜出了锁匙,他从原窗口进入,带出被点了昏xue的卫存宗,将窗格铁枝扳回原状,挟起人投入夜色茫茫中。

    街南卫府早先闹翻了天,这时三更正的更豉已经响过了,人声已静。卫二总管和几个爪牙落在徐福春之手,投鼠忌器,卫振明兄弟一筹奠展。这时兄弟俩正在书房中喝闷酒,烦燥地暗自商量如何救人,如何和徐家一拚。

    卫振明一向骄横成性,是个暴燥的霹雳火,猛地一掌拍在书案上,咆哮道:“真他妈的饭桶,搞出这桩丢人的大事来。二弟,你说,咱们是不是可以不管存宗的死活?”

    二爷卫振堂哼了一声,断然地说:“咱们不能为了存宗的安全受制于人,我认为趁他们踌躇满志时大举进袭才是妙着,过几天狗东西再招来大批党羽,咱们危矣,目下各路朋友皆已到达,这时进袭不啻表示咱们志在必得的拚死决心。为大局着想,存宗个人的生死,何足道哉?”

    “但…但咱们如何向大家交侍?这会影响咱们的士气呢!向朋友们怎么解说?他们会说咱们连亲情也置之度外,岂不教人心冷么?”

    蓦地,灯影摇摇,书房门突然大开,一个蒙面人挟了一个软绵绵的人,接口道:“当然啦!你们连自己亲人也置之不顾,还有谁愿意替你们卖命?三思而行,再思可矣!是湖广口音,有点难懂。

    兄弟俩大惊,振堂去拉警铃的拉绳。

    “且慢!在下是送人回来的,不必惊动府上的人。喏!这位是府上的二总管卫存宗。他的刀伤并不太严重,目下昏xue被制,并无大碍。”

    蒙面人说完,将卫存宗的身躯放平,半点不假,确是卫存宗。

    卫振明不由大喜过望,急问:“尊驾贵姓大名,肯以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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